况不大适合考虑这些。”
付姐略微失望,正准备说话,见梁医生从不远处走来,这才换了话题。
付姐明白了,梁医生自然也就明白了。
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没搭着梁文浩的顺风车,把他们送到楼下,借口绕到了对面,乘坐公交回去了。
至于为什么,想必只有我心里清楚。
假使和杨晓云外出办事的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人有意安排,那么目的是什么呢?让我误会吗?
曾先生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解释的事情,为何要对我隐瞒?
这事儿困扰了很久,好不容易进入了梦乡,又被赵阳的电话给吵醒了,瞥了一眼桌上的闹钟,彼时已是凌晨两点。
经历了三个多小时的催眠之后,睡下还不足一小时,我就被这么吵醒了。
“嫂子,拜托你劝劝二哥吧,他身体不好,不能酗酒,可今晚都喝了两瓶红酒了,你能不能跟他说两句?”
原本还迷糊的我忽然从床上坐起,问:“他怎么了?”
“从十点到现在一直在楼上喝闷酒,不允许任何人进入,刚才我偷偷拿着钥匙进去了,结果被他轰出来,嫂子,二哥好可怜,你来看看吧。”
曾子谦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