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。”我有点儿委屈,说:“换做是你,你还会主动打电话吗?”
曾先生脸上闪过一丝愧疚,说:“就算是这样,你也不能让一个男人单独送你回来。万一……万一他心怀不轨呢。”
我听着着蛮横无理的语气,顿时觉得无奈,准备起身离开。
曾子谦拉着我,委屈的说:“我都这样了,你还走吗?”
我知道好言好语开口没有,索性严肃的说:“曾先生,我觉得无论恋爱还是婚姻,两个人之间的地位都是平等的,你现在没有给我这份平等,或许你会觉得我矫情,但是你应该明白,我不是你笼子里的金丝雀,你让我唱歌我不敢起舞,我是人,我有自己的思想。”
从曾先生面上的表情我已经猜测出之前肯定没人跟他说过这些话,至少没有女人敢这么跟他说话。
我心跳加速,也害怕到了极点。
话已至此,我们又是谈的不大愉快,我只是缓了缓语气,说:“我扶你进去休息。”
曾子谦不情不愿的进了卧室,他真的喝多了,躺在床上便立即进入假寐状态,我拿着毛巾进来时,他已经睡着了。
我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外套脱掉,擦了脸之后又给他洗了脚,见他已经安心入睡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