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。”
看吧,结了婚夫妻尚且因为物质问题产生纠纷,何况我和曾先生连一纸婚约都没有。真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,又要去清算。
可悲。
“哼,我说了,我不需要钱。”曾子谦和我靠的极近,说:“我只要我想要的。”
欺人太甚。
我握着拳头,说:“曾先生,你好歹也是个成年人,何必这么幼稚呢?兔子急了还咬人,你如此咄咄逼人,和你以往高高在上的形象非常不符,这一点你清楚吧?”
曾子谦看着我,杏眼里闪过一丝惊愕,说:“咬人?袁小洁,你这是变相在调戏我吗?”
这个笑话曾子谦是说过的,可是在此刻,却不带丝毫笑意。
“恒宇是上市公司,这次分部权利促成环湖马拉松的广告投标,恒宇的楼下站满了记者,如果他们知道这一次恒宇所谓的广告删选不过是做了一场秀,你觉得他们会在报纸上怎么写?”我是发怒的兔子,“若是事情闹大了,你觉得,对恒宇的形象有影响吗?曾先生,我的手里有比赛发的证明,如果我下去跟记者碰面,后果你很清楚吧?”
曾子谦惊住了,从他的双眸里我看到了那份惊讶,他默默地盯了好几秒,而后松开手,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