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地,你别指望自己勾勾手我就跟着你跑,三个字,你做梦。”我速度的拉开自己和曾子谦的距离,说:“就这样,不见。”
生怕曾子谦跟上来,上了电梯我便按了关闭键,好一会才缓过一口气来,摸了摸心口,我去,这心跳,跟刚跑完马拉松似的。
嘴硬归嘴硬,可我的心却没有那么硬,即便又是不欢而散,可是我还是敏锐的听到了那句“电话打不通”,这么说来,曾子谦是给我打过电话的。
我鄙视自己没出息,而后将某人的手机号码拉回电话薄,心惊胆战的跑去卧室。
小白听说曾子谦又犯病了,从客厅里搜出一瓶防狼喷雾递给我,以备不时之需。曾子谦是什么病?熊猫病。
把自己当成国宝似的。
梁文浩打来电话的时候我还躲在卧室看资料,他吞吞吐吐的说了好几句,而后话锋一转,问:“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?”
我的眼前忽然闪过我们面对面的那一幕,简单的找了个借口,立即挂断了电话。
不过我也从电话中了解到了一点,曾子谦并未发神经,梁医生一切安全。
这场景安静的可怕。
小白说我太小心,可晚上睡觉前还是上了防盗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