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,只是这么一束鲜花扔了怪可惜的。
周二的天气犹如我的心情,阴阴沉沉的,因为挂断了曾子谦的电话,我心底有点儿慌张,你说他要报复也就报复,偏偏还保持的这么安静,难道忙的没工夫教训我?
这么自我安慰着,我的心理平静了许多。
白天挤压的云层在下班前得到了释放,淅淅沥沥的冬雨从天而降,梁医生给我打来电话,问我下班时间,说要过来接我。我不想麻烦他,便以加班为缘由拒绝了。九点半,他又发来信息,说值班结束,问我是否已经离开。
我编了句谎话回了去,忙了半小时,才匆匆下了楼。
雨还在下,我伸手去拿包里的雨伞,而后才察觉,雨伞竟然忘带了。公交站台在马路对面,走路过去大约五分钟,我拉紧拉链,踩着水花往前冲。
有那么一秒,我觉得自己挺可怜。好不容易跑到了站台,却眼睁睁的看着一辆公交呼啸而过。
我拍了拍身上的水,看着站台里站着的寥寥几人,这才呼了口气。
这会儿雨点大了,噼里啪啦的落下来,听着还蛮有节奏。我从包里掏出耳机,刚准备插进手机,手机就响了。
给我打电话的,居然是梁文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