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给他好脸色,只是心里紧张,脚很凉。
好一会,曾子谦才叹了口气,慢慢的靠过来,低着看着我湿透的鞋子。
“脱了吧。”他声音低沉,说着就弯下了身。
我朝车窗上靠了靠,继续开启嘴硬模式:“不用了,曾总你别跟我太客气,提鞋这种事,不符合你的身份。”
曾子谦无奈的摇摇头,命令司机把车内空调调大一些。我虽没说话,却看得真切。
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便开了车门,不料走下车时,才察觉到了问题所在——曾子谦带我来了老小区。更直白一点说,他带我来到了他的住处。
毕竟有个司机在,我就没跟他撕破脸,结果人家撑了把伞,自然的站在我的身旁。
“愣在这里做什么?赏雨吗?”
我抬起头,说:“总比赏雾强吧?”
曾子谦眉头微皱,将伞递给了我,吐了一口气,而后忽然伸出双臂,把我横抱起。
我吓得伞没拿稳,撞到了他的额头,他叹了口气,而后迅速的冲向楼道。
间歇性神经质又发作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