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悄悄的套了件外套,迅速下了楼。
曾先生依然穿着白天那套衣服,见我走过去,两步走上前来,紧紧地抱着我。
大半夜的,两个神经病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掐指一算你想我了,我就自动出现了。”曾先生扯着大衣包住我,说:“外面太冷了,你怎么穿成这样就下来了?”
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是我太高兴了。
曾先生抱着我,一步一步的挪到车里,开了空调之后,坐到我身旁。
“瞧你,”曾先生说着话,把我的手拉到了他的腋下,问:“暖和了吗?”
我们两个坐在后座上,曾子谦近在咫尺,我盯着他,说:“这都午夜了,你怎么说来就来了?”
“你不想我来了吗?”
我咬着唇,半天挤出一个字:“想。”
我这句话刚说出口,曾子谦就吻了过来,车内空间狭小,他身材又高大,几乎把我压在了后座上,火烫的舌尖流连于我的唇齿,他的手拉着我的手,伸到了他的衣服里。
他身上也非常的烫。
我盯着他看,他也盯着我看,问了句:“你说现在怎么办?”
我脑海里闪过儿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