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。
山上的温度不比地表,回到帐篷之后梁文浩就把我搂在怀里,我想着刚才的事儿,偷偷的笑,他大约猜到了我在笑什么,捏了捏我的鼻子,说:“回去再教训你。”
躺在梁文浩的怀里,我睡得无比安心。
第二天是周末,下山之后我们便各回各家了,梁文浩拉着我去他的住处,我心底明白怎么回事,心底微微紧张,进门之后东西还没来得及扔到他就抱住了我,我的手勾着他的脖子,他抱着我上了二楼卧室。
躺在床上,他的手轻轻地拨开我的衣扣,声音沙哑:“袁小洁。”
“恩。”
“你想好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我逗他,结果嘴巴被他严严实实的给堵住了。
小腹间有一阵暖流经过,我慌张的睁开眼,急急忙忙的跑向洗手间。
晕。大姨妈来了。
梁文浩站在卫生间门口,慌张的问:“小洁,你怎么了?”
我既尴尬又无奈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“小洁?”
“小洁,你怎么了啊?”
我缓缓地把卫生间的门打开,惭愧的说:“我……”
半个小时后,梁文浩拎着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