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曾子谦瞥了小妈一眼,一言不发的走开了。我盯着他的背景,心里一阵失落。
回来的路上小妈那叫一个神清气爽,见我一直沉默,就问了句:“今天那人挺眼熟的……”
我没说话,又听到她说:“这阵子都没见到你,你跟那个梁医生怎么样了?你现在年纪也老大不小了,能定下来就定下来,医院开的死工资是少了点,可是医生有红包拿,你不会吃亏的。”
我越听越烦,把小妈送到住处之后就往回赶,抬头看了眼天空,不知道何时,竟然变了天。
折返到公司,盯着一堆文件发呆,眼前时不时的闪出一个身影,心口好像被某些东西堵住了似的,异常难受。
梁文浩给我发短信说有个手术要忙到凌晨,让我回去早点儿休息,我拎着东西返回住处,此时雨已经落下。
一个人坐在窗口,思绪万分。
正如小妈所说,我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了,短短一年,我已经渐渐明白,小姑娘的矫情不大适合婚姻,而婚姻的真谛就是平平淡淡,柴米油盐。现在的我,已经没有任何资本去期待了。
雨一直持续到十点钟,这会儿手机响了,我扫了一眼,居然又是那个号码。
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