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曾子谦只是拉着我的手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这人的本事我是知道的,我们心底都放着这件事,他能憋着不说,偏偏我憋不住,所以,我就随口问了句:“这两天怎么没见你?”
曾子谦半眯着眼,好一会,才开口说:“有点事情要忙。叔叔的伤如何了?”
“观察一个星期,可能要手术。”
曾子谦又没说话了。
但是王洛琦作的这件事,他这么个态度,未免让我有些失望,于是我又问了句:“对了,上次你找的工程师回去之后怎么说的?有没有说,查出来点什么?”
曾子谦依然不动声色,好一会,冒了一句:“还在查。”
如果说先前的事情我还能忍,那么这一刻我则是忍无可忍,女人都害怕男人撒谎,特别是知道答案之后,更期待对方坦白,结果他倒好,简单的一句话,就把我给敷衍了。
我抽回手,正襟危坐,气的牙齿痒痒。
曾子谦察觉到了我的此刻的状态,盯着我,问:“怎么了?”
我转过脸来,迎上他的目光,说:“怎么了你还不清楚吗?曾子谦,我这人搁不住事儿,今天我就跟你坦白了吧,我知道这次广告泄密的事情跟王洛琦有关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