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又看向孙阿姨,说:“阿姨,我只是做点小生意。”
孙阿姨好似松了口气,我小妈却开口了,说:“你看这孩子就是谦虚,不过也是,30层的办公楼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,毕竟是……上市公司对吧。”
孙阿姨终于不说话了。
寒暄了一会,曾子谦跟大家都熟络了,这才转过脸来看向我,问:“烫着了没?”
我摇头,又听到他说:“你坐下,我给你擦点药。”
他声音不大,偏偏在场的几位都听见了,我摇了摇头,说:“没事儿。”
曾子谦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按着我坐下,一边掏药一边说:“都是自家人,你还不好意思啊。”
叔叔阿姨都跟着笑,而曾子谦呢,双手捧着我的脚,脱去了丝袜,将我的右脚放在他的膝盖上,当着大伙儿面,给我擦药。
我心里慌得很,却听到亲戚们说:“哎哟,还真是懂得疼人啊。”
曾子谦并无理会,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脚面上涂抹,好一会才说:“下次可要小心了。”
“嫂子,我跟着二哥这么多年,可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啊。”
我心底波涛荡漾,说不出来的感受。
临近午饭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