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水房洗了一把脸,我的眼泪终于止住了,曾子谦现在躺在病房里,整个恒宇肯定乱套了,内有股东施压,外有蒋天洋这个王八蛋虎视眈眈,我知道,这不是哭的时候。
可是我对股票一窍不通,如果这个时候想对付蒋天洋,应该用什么招数呢?我忽然有点憎恶自己,如果当初我学的不是广告,而是金融,这个时候也不会这般手足无措。
眼泪不自觉的冒出眼光,我吸了吸鼻子,利索的擦去,深吸一口气,准备给赵阳打电话,谁知一转身,竟然看到了梁文浩。
他惊愕的看着我,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我的声音比自己想象中要冷静一些,说:“曾子谦刚送到医院,现在情况也不知道如何了。”
“我刚才听说了,走,我们一起过去看看。”
我想着曾妈妈的态度,说:“不行,我现在还有其他事情要做。”
梁文浩惊愕的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份探究,直到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颊上,忽然迈着步子朝我走了过来。
“这是……”
我避开梁文浩的目光,脑海里忽然闪过他之前的那句话,将希望投在他的脸上,说:“我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