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细,察觉到了我的失落,却也没有多言。
    外界有传闻,恒宇此次危机是多年老友鼎力相助,却不知道,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有时候,事实离我们很近,可真相报道出来之后,又是另外一番模样。
    翻一眼日历,巧合的是,那天,是五月二十号。
    记者的印象中,曾子谦还身在国外,只有我知道,他已经默默地回到国内,我们去了西郊的那处房子。
    我从菜市场里挑了条活鱼,煲了汤,又烧了几个小菜,他进门时,鱼汤刚煮好。
    这些天来我们都处于神经紧绷状态,好不容易闲下来,他脸上的神色也有些许放松。
    我摆碗筷,他则从橱柜里取出两只红烛,顺道从酒驾上取了瓶香槟,我见他要开,急忙制止,他不允,说:“该庆祝庆祝。”
    “些许。”我语调强硬,他却唯命是从。
    烛光闪烁,我们面对面坐着,他举着酒杯看向我,说:“小公主,谢谢你。”
    我跟他碰杯,而后给他夹菜,鼻头却不由自主的泛酸。
    曾子谦的确是好胃口,吃了大半,拖着椅子坐到我面前,认真地盯着我,说:“这段时间,你辛苦了。”
    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