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的可能性为零,于是开口说:“你是要收购天胜吗?”
曾子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说:“不,我是要他滚出天胜。”
我想着蒋天洋的背景,心底更是忐忑,说:“子谦,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,但是蒋天洋的背景并不简单,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”曾子谦堵住了我的话,说:“我现在,是等君入瓮。”
我当然不知道曾子谦的葫芦里卖了什么药,索性就没再多问,聊了几句之后,便把电话挂断了。
原本我还有些担心,但是翌日清晨看到财金日报上的消息之后,便微微的宽了心。我不知道曾子谦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天胜内部打起来了,但是很明显,天胜的股票因此下跌了不少,也有专栏记者看出了恒宇的收购计划,表示拭目以待。
中午小白来找我,脸色很是难看,我问了问,原来是她公司内部的两个海归设计师做不出客户的要求,小白被对方给刁难了,我看着她脸色难看,提议她把对方的要求发到我邮箱,看看能否摆平。
小白实在没法了,便让他们把对方的资料给发来了,我一看顿时吓了一跳,因为这个客户,居然是衡商银行。
自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开始,国内就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