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子谦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发,说:“人都会有弱点,也都会有对手,当朋友做不成的时候,也不一定是敌人,彭德川本市再大,他也有敌人,而他的敌人,则是我的朋友,我和赵阳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来联络这份所谓的感情,不过是因为我们在某种利益上达成了共识,一旦有了共识,真的成了对立面,我也不必担心其他。”
我惊愕,问:“你的意思是,你和彭德川的敌人成了朋友?”
“暂时的朋友,”曾子谦立即纠正我,说:“天胜目前的情况,蒋天洋必然会找他的老丈人老主持大局,我只是断了他这个念想而已,商业欺诈本就属于违法行为,他彭德川不是商人却涉及此事,影响很大,自然没法脱身帮忙,如果这次他运气好,就会舍小卒保自己,虽说几年内翻身很难,但至少现在没法帮助蒋天洋,如果他运气不好,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。”
我听着曾子谦平静的语气,完全没有想到这两年他竟然不声不响的做了这么多的事情,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上次在南京时遇见他的情形,想必那个时候,他就是在准备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上次在南京……”
“恩,我们只是在最后确认时间而已。”
这么说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