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股份,等我走了,子谦就等于是孤军奋战,若是没个后援,早晚会……曾家这么多年的基业,怎么能落入他人之手?”
这是我和曾妈第一次交心,同为母亲,我能体谅,却无法理解。
“伯母,你有你的想法,我有我的坚持,”我看着曾妈,说:“很抱歉,我可能要你失望了。”
和曾妈这次的谈话算是不欢而散,关上门之后我便去看了乐乐,见他手上拿了一张卡片,这才走了过去,然而,曾子谦送来的这张邀请卡,还是被撕成了两半。
今晚22点,曾子谦又会跟我说些什么呢?
将乐乐送到老袁那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,返回家中之后我便换了身衣服化了淡妆,站在镜子前,我翘着嘴角,立即笑了出来。
没有跟曾妈挑明时我的心底是惊恐的,可是彼此坦白之后,我倒是轻松了许多,打开邮箱之后,收到了周衡义发来的邮件,邮件上只有三个字:对不起。
我毫不犹豫的点了删除。
九点钟从家里乘坐公交出发,到达凯撒酒店时已是二十分钟之后,服务生听了曾子谦的名字之后一脸惊愕的看着我,问了句:“是预定顶楼的曾先生吗?”
我点头,而后服务生好奇的问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