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啊。”
到了住处已是凌晨三点,咖啡因的作用之下我是一丁点困意也没有,公式化的想要拿出电话给曾子谦打一个过去,结果发现手机已经不能用了。
我有点郁闷,不至于跟手机过不去。
就这样一直等到六点钟,窗口已经泛出了鱼肚白,我瞥了一眼曾子谦送开的那张卡片,直接撕成了好几片。
这会儿有人过来敲门,我立即从床上爬起来,门开了,站在门口的,却是周衡义。
他手里端着早餐,笑着看着我,说:“妆都没卸,真是厉害。”
我当然没有让周衡义进入家门的意思,瞥了他一眼,说:“周总,你真是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恒心,不过我要让你失望了,我对你,没兴趣。”
周衡义肯定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直接,他居然还是不生气,说:“看在我在车里坐了几个小时的份上,是不是可以请我进来坐一坐?”
“如果我是你,可以直接开车回家。”
周衡义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,而后看着我,说:“你这个女人,还真不是一般的铁石心肠。”
这句话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,不过我依然保持沉默。周衡义略有无奈,说:“那送我下去总可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