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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可气的是,我居然听到那个男人用钱来衡量她的感情,那一秒,我忍不了了。
在我看来,无论出于何种原因,我认为一个男人都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一个女人的真心,这种侮辱,比把这个女人强行拉到床上更为可耻,他是在侮辱她,可同样也是侮辱自己曾经的选择。
我身边有很多高干子弟,玩玩感情,不懂什么叫自取其辱,而曾子谦说出那句话时,我便觉得他们是同一类人。
我想嘲讽他,可是我知道,我不能说,我想劝慰她,可我清楚,她不需要。
这么多次的来往中,我知道她不是弱质女流,她是喜欢躲起来哭的女孩子,所以那一次,曾子谦来找我,我只说了一句话:“如果你发现她眼眶红了,一定要先抱住她。”
她最需要的,还是那个男人的拥抱啊。
我为什么那么清楚呢?说起来挺过意不去的,因为当我鼓起勇气抱住她想给她一点安慰时,她只说了一句谢谢。
这么简单的两个字,就让我认识到了一点——在某种程度上,我们是一种人,一种不愿意向命运妥协,一种不愿意跟任何人将就的固执着。
我想我们都是足够偏执,都有撞到南墙不回头的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