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赵先生提到了平等,那么,昨晚我帮某些人刮胡子的回馈,他是不是该表示表示?”这么说出来,倒是有种我主动约见赵狐狸的味道来。
“我非常乐意呀,不过可惜了,赵先生今天有应酬,只能晚点回馈了。”
我心口微微失落,干笑了一声,说:“那麻烦转告赵先生,少喝酒。”
电话在调侃中挂断,我轻轻地吐了口气,想着自己那一声关怀,是不是管的太多了?
回公司打卡结束之后已是晚上七点,这会儿我收到了我妈发来的短信,她没说别的,和前两天的信息一样,想我回家吃顿饭。
我虽不大赞同我妈对生活的这种妥协,可终究还是心疼她的,想了想,便给她拨了一个电话过去。
响几声,电话接通了,却传来了一个男音。
准确的说,是几个女人混杂着一个男音。
我看着号码,顿时有些无奈——居然打到赵阳的号码上去了。
但是,听筒里传来的娇滴滴的声音,又是怎么回事?
“哟,梁小姐,这才挂了电话多久啊,就想我了?”
赵阳说着这话,显然已经喝多了。
我干咳了一声,说:“你在哪儿,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