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徐丽丽甩给我的最后一句话,我捂着脸从医院走出来,承受着一群人异样的目光,心底忽然冒出一种无助感来。
我真希望没这个爹,为了这种抛弃妻女的父亲受这种委屈,我觉得不值得。
可是,他还是我亲爹。
这会儿我的手机又响了,电话是我妈打来的,我吸了吸鼻子,按了接听。
“小白啊,怎么样了?徐丽丽怎么说?”
“她说可以考虑和解。”我怕我妈担心,就说了谎。
我听到电话那头我妈长长的嘘了一口气,而后她又说:“对了小白,刚才有个叫黑子的男人在我家门口,他说是你朋友……”
黑子!
“他问我你在哪里来着,我说了医院的地址……”
我妈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,我无奈的抬起头,对着马路扫了一眼,却看到了站在斜对面同样在东张西望的黑子。
他也看到了我。
我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,用袖子把眼泪给擦掉,见他迎面走来,尴尬的笑了笑。
明明是午后,因为阴天的缘故,周围都是压抑的氛围,彼时已是一月份,可一阵风扫过来,我还是打了个寒颤。而黑子穿了件纯棉外套,裹着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