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桌上的把戏就那么几样儿,沈若初当年就已经玩儿腻了。
她和那群人闹了一会儿觉着没意思,抬眼在包厢里环顾一周却没找到沈行之人影。于是把骰子一扔,说了声“不玩儿了”,起身离开。
她在包厢最里面的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风衣和皮包,拿出手机给沈行之连播了两通电话,都是无人接听。索性也找他了,直接编辑一条短信,“没劲,我先回去了”,发送出去穿衣服走人。
沈爹算是豪放派家长的典型代表。
所以放养教育加上基因遗传,沈若初的酒量很不错。不错到一个人能放倒两个年轻劳动力。
可她今天大约是心里有事的缘故。
酒入愁肠,才半瓶红的,就已经微醺。等出了门冷风一吹,酒力被催发,竟然开始上头。
沈若初站在盛世夜宴的门口,望着广场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有些恍惚了一阵。直到帅气的服务生礼貌地上前,提醒她挡了其他客人的路,才低声说了句“抱歉”,举步走下台阶。
暮秋时节的B城,夜晚依旧很繁华。
她走出一段距离后,招手拦了辆出租车。
关上车门时司机问她去哪里,她想也没想直接报了地址,“菖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