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式痊愈了么?”祁炀很夸张地露出一脸惊恐地神色,“别告诉我是我记错了!”
“你没记错,我一个月前就过了观察期了。”景焱边说着,边重新摁下电话免提键,又要了杯咖啡。
祁炀长吁了口气,“我就说嘛。昨天看见你可以沈若初共用一个叉子,不是我的错觉。”
“我只是不喜欢和别人共用餐具。”
祁炀听了这话有点儿不乐意了,“不喜欢和别人共用餐具?昨天是谁从沈若初嘴里抢叉子用来着?”
景焱淡淡地瞥他一眼,“沈若初不是外人。她是我的女人!”
“得了吧你!”祁炀满脸恶寒地嗤笑,眼神里不无讽刺,“你是不是落了曾经俩字儿?她现在顶多算你前妻!”
“那又怎么样。”景焱语气平静地反问了一句,“那张离婚证不过只是一张纸。你知道的,我从来都不是很在意那些形式上的东西。”
“是嘛!”祁炀略微嘲弄地撇撇嘴,“别小看那张纸!有些时候形式上的东西可能比实质还重要!”
景焱脸色略微阴沉,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他转头,深邃的视线调转窗外的同时,心里浮现出一丝迷茫……
其实祁炀说的没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