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哪里不对。
大概过了十几秒,她轻声笑了出来,“景焱,今年春节早,大概还有一个多月。等春节过后,我会把我们两个离婚的事告诉我父母。”
他有那么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。然后,他听见自己用平静到不能在平静的声音对她说:“那是你的决定,不用告诉我。”
“算我求你,麻烦你从此刻开始,不要在以我丈夫的身份出现在我父母面前。我会慢慢把消息渗透给他们,不然我怕来得太突然……”
“好。”他打断了她后面的话。他感觉自己的心揪成了一团,在抑制不住地隐隐发抖。就像是三九天泡在了冰水里。
“谢谢你。”她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,神情疏淡而疲惫,“景焱,从今以后不要在联系了,做对陌生人吧。再见。”话音落下时,人已经推开车门毫不留恋的离开。
香烟燃尽,烫到了手指。
景焱回过神,不紧不慢地把烟头在烟缸里摁灭,又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。打火机不在手边,他转身去拿,正好对上一双眼睛。圆溜溜地,里面泛着绿光。
大白狗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。
和自己的主人对视了几秒后,“嗖——”地起身跳下地,依偎到了他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