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凡事也得分个轻重缓急。
谭家辉有两秒钟的犹豫。最后还是点了点头,“好。那你好好照顾自己。”说完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衣快速穿好,抬脚往外走去。
和景焱擦身而过时,他步伐稍有停顿,还是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,“是男人就照顾她!”
景焱用余光斜视一眼,薄唇微启吐出四个字,“不劳费心!”
不算宽敞的病房里少了一个人,有一瞬间显得冷清不少。冷清得景焱无比舒心。他回身将门锁锁上,这才举步走到了病床边。
沈若初已经又闭上了眼睛,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装“尸体”。
景焱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儿,随后伸手轻轻摸了两下她胳膊那层厚厚的石膏,低声问道:“还疼么?”
她不声不响地,连眼睫毛都没颤一下。
景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“若初,你不睁眼看我,难道我就不存在了?”
床上的人没反应。
景焱深沉地目光在她白皙恬静的面庞上徘徊两圈,最后落在了她微微敞开的衣领上。小巧的锁骨一览无遗,一根细细地银链子躺在上面,内衣的肩带儿隐约露出个花边。
这种若隐若现的风情显然更加叫人心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