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走大脑,但是听在对方耳朵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。
景焱觉得沈若初之所以能说出这么一句来,就证明了在她心里仍旧是对他,对两人的以后存了疑虑,不够踏实。她要是故意来这么句气他,或者是开玩笑,还没什么了。就因为他知道她是不走大脑,才更觉得憋屈。因为很多时候越是无心的,才越能反应出一个人最真实性格或者是想法。
景焱倒也不是真的有多生气,就是有些郁闷。昨天两个人把积攒的误会说开了大半,又那般琴瑟和弦大半宿。他以为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,谁知道她内心深处仍旧是对他有着不踏实的。敢情他辛辛苦苦了这么久,又是迁就又是认错,又是改过自新。结果眼角眉梢一番情意,全做给瞎子看了!
但再怎么样,他也总不能和孕妇计较。
于是叹息了一声,尽量用一种平和而温柔的语气,语重心长地教育她道:“若初,我这辈子除了你没想过再娶别人。下次别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,我会伤心的。”
沈若初垂了眼眸不看他,盯着被罩上的褐色小花儿,噘嘴嘟囔,“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伤心的!”
景焱听见了,有些无奈,“男人就不是人?”
强悍只是因为无所挂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