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到时候一问便知。
说完,便转身离去。
“喂喂喂!你真要去司马家?”红姐见少年要走,连忙一把将其拉过来,但是少年如履泰山,她的一丝力量根本动不了少年分毫。
他深知少年这样去,和找死有什么区别。
吴浩天白了一眼红姐:“怎么了?你还打算限制我的自由啊。”
“你别去啊,你这一去,就真的死定了?”
“谁说我去了?”
“你不去,真的不去?”红姐一而再,再而三的问着,但是少年眼里似乎真的没有一丝谎言。
旋即,又不确信的问道:“那你现在去干什么?”
“听歌。”
红姐:“……”
“对了,那个台上的男子是你的员工?”吴浩天从二楼向下看去,正是那个邪魅的少年。
此刻少年正忘我的弹奏着什么,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他和音乐一般。
红姐走出包厢,顺着吴浩天的眼神自然发现了那个少年:“他啊,这个家伙是我去年北云河捡来的,当时这家伙浑身是血,从上流飘了下来,我见其可怜便帮他送到了医院,后来这家伙说会各种乐器,看他也没地方去,所幸就收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