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敢贸然使用。悬壶道人的心情就像做过山车一样,一下在顶峰,一下又跌落到了谷底,但是他并没有过多的夸张情绪流露在表面。
都过半百的人,很多东西都看开了,至于师兄能不能完全治好,一切看造化和随缘。
虽然心中这么想,但是悬壶道人依旧问道:“是有办法吗?有后遗症吗?”
任何东西都会有一定的代价,悬壶道人很清楚。
吴浩天思考片刻,摇摇头道:“我现在的方法风险程度太大,我不敢贸然使用,需要过些时日,才可以给您的师兄治疗。那时候,我可以把风险降到最低。”
吴浩天虽然有把握能完全将老人弄醒,但是话不能说的太慢,如果符师说的没错的话,吴浩天也只可以让那人恢复清醒,保持正常的行为,但是却无法让其修为恢复到之前的位置。
悬壶道人眉梢有一丝喜色,他很清楚,吴浩天所言的风险最低几乎是十成十的把握,但是这次治疗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呢?
太久,清风观耗不起,清风观本来就人丁稀少,他出来的时间越久,对清风观来说就越不利。
如果不是将一切希望压在了吴浩天身上,几天前他们早就走了。
现在如果再呆个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