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浩天从不会把自己的苦难和任何人说,吴浩天认为,和自己的父母说,会给父母增加忧虑,和兄弟说,都是男人,或者说都是老爷们,太婆婆妈妈了,和自己的爱人说的话,吴浩天绝不是会向女人诉苦的人。
虽然吴浩天有的时候也会觉得累,但是原则就是原则,实在忍不住可以睡觉。
但是吴浩天并不排斥和亲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对自己诉苦的,但是对家长和女人诉苦的,吴浩天是一万个瞧不起。
“我们结拜吧!”吴浩天突然转头看着王魔说道。
“结拜?那是什么?”王魔根本不知道这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词语。
“就是结成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!”吴浩天会心微笑,看着王魔。
“好!”王魔一下子在床上坐了起来,“怎么做?”
“学我就行。”吴浩天朝着月光跪了下去,“可惜,没有酒。”
“我有啊!”王魔从床下翻出来一壶酒,“咱可是嗜酒如命的!虽不上瘾,但喝了义气!”
吴浩天看看他,会心的笑笑,“学我跪下。”
王魔照做。
“苍天为证!我吴浩天与王魔结为兄弟!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