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们就不必这么规矩了。”吴行雷低下头,再次看着那些军报,手中的笔不停的写着。
而王天铭点点头,安静的朝着吴行雷走去。
绕过桌子,看见了吴行雷身后摆满的酒坛,不禁心中一痛。
“今天你又喝了多少?”王天铭对着吴行雷问道。
“三坛子。”吴行雷头也不抬的说道。
“”
三坛多么?
不多!可是现在才仅仅巳时!
也就是说,现在才刚刚上午九点钟,就喝了三坛!
“你当这东西是水么?”王天铭有些无奈的苦笑,“就算是水,也没有这种喝法吧?”
“没事,死不了人。”吴行雷说道。
“”
吴行雷抬头,看着自己这个从小到大交命的兄弟,“你真以为我喝这酒就为了借酒浇愁?”
闻言,还在看着地上的碎屑的王天铭一愣,“不是么?”
听着王天铭的话,吴行雷一笑,却是那么那么的苦涩。
“你知道的,我从年轻时候就非常能喝酒,可以说从来没醉过,喝不醉的酒,那喝起来又有什么意思?又怎么可能借酒浇愁?”吴行雷无奈的笑了笑,指了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