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地。
方暖抬头看了低头切牛肉的苏烨一眼，眼神又扫过两人皮笑肉不笑的神色，说道：“快多吃点吧，冷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“这家店的牛排味道很正宗，有点像我们学校留学生餐厅的招牌牛排。”秦晴切了一小块牛肉，用叉子放进嘴里细嚼慢咽。
“秦晴，莱登大学的食堂在纽约可是很出名的，我去纽约玩的时候就想来尝尝，可惜那时候你不在。”董玲月看了方暖一眼，“果然像我们那种野鸡大学是没法跟你们学校比的。嫂子是什么大学毕业的啊？”
“我啊，野鸭大学……”方暖笑着说道，并不想过多纠缠在学业这个问题上。“秦晴你能够考上莱登大学，可真了不起。”
莱登大学留学生餐厅的招牌牛排的确很有名，价格也不是一般留学生所能承受的起的。方暖在校四年，也只吃过一两次而已，所以对那牛排的味道印象很深刻。
只不过它的味道和今天这家店所吃的牛排的味道相差甚远。莱登大学的招牌牛排选自日本A-5级别的优质牛肉，又是米其林三星的主厨制作，面向的是亚洲富裕阶级学生，而且还限量供应；可是今天这家店的牛肉来自澳洲小肉牛，厨师估计来自欧美，味道偏向浓郁化。肉的感觉和调汁的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