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去哪,腿长在我身上,哪里都留不住我。”白泽很平淡的表明了决心,作为一个男人有些是不得不抗的,那是责任。
“你可以试试,看看留不留得住,道院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。”
“那我就试试。”白泽转头看着雪歌,平淡的笑掩饰着心中的冷。他白泽虽然看起来各种不靠谱,但是一旦决定的事情,天王老子也无法拦得住。
“你……”雪歌指着白泽,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和他说话,在儒家他是大师兄,是高高在上的,一些政界要员看到他都要客客气气的,这小子是什么东西,他抬手就可以拍死,但是想到床上躺着的赵师妹他忍住了。
雪歌呼了口气,儒家本就养气功夫好,最是能控制喜怒。他压制着心中的暗怒对白泽道:“意气用事,逞一时之勇,那是莽夫所为。”
白泽沉默不语,并没有回应雪歌。对于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来说,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只有真正的直面过死亡才会了解活着的意义,有些东西还是要去拼去抢,那些不请自来的大多是有所目的的。这个世上任何的东西,只有自己努力争取来的才有着它本来的意义,那才是属于自己的。别人给的终究是别人的,能给你也能无情的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