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有事吗?“御手喜暗暗朝白泽所掩藏的方向斜了一眼,压制住心中的杀意朝张大年友好的笑了一下。
“有火吗?”张大年盯着御手喜,忽然从自己的口袋摸出一盒抽了一半的烟,掏出一根,摸着口袋一副找不到打火机的样子,很显然是要找御手喜借火。
“没有,我不抽烟!”御手喜依旧态度友好,手中提着的刀却是紧了一分。
“冒昧的问一下,你们大晚上的这么多人带着刀干嘛,是锻炼吗?”张大年自从服用了祈雨石之后,总有一种莫名的自信,他听出了御手喜的口音不像是华夏人,很显然是在找事,身为道院之人的莫名的正义感。
“就是锻炼不行吗?”御手喜面色冷了下来,嘴角一勾,暗藏的杀意开始浓烈,然后忽然手握向了刀柄,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刀。
白泽在草丛中把这个看的一清二楚,感叹张大年真是找死,御手喜是可以秒杀诺顿的存在,张大年再皮糙肉厚,能不能经受住御手喜的一刀,还犹未可知。
这种时候,白泽可是没有办法的,他不可能为了张大年跳出去,就看张大年有没有命能知难而退了。
于是白泽掏出了手机,给张大年发了个信息。
叮叮咚咚,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