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施压,救张大年只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他想杀御手喜,如果实力不够,就必须智商碾压,最起码心理不能有一点的畏惧心理。
眼睁睁的看着张大年死很容易,但是如果留下了心里的影响,下一次还能不能对着御手喜拔刀都是未可知了,未战先怯,非兵家所为。
“如果你不出现,那么他就会死,我是无所谓的。”御手喜掐着张大年脖子的手愈发紧了,眼如鹰隼的盯着五百米开外白泽藏身的草丛,手腕一动,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人。
白泽躲在草丛中,用夜视望远镜看着这一幕,嘴中咬着的野草碎裂,溢出苦涩的汁液,落在嘴中愈发苦涩,但白泽的脑子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运转。
深呼了口气,白泽却忽然撤去了所有的杀气,一下静止不动了。这种杀气威压只能保持一瞬,如果长久必定露陷,这个白泽是知道的。
空城计不是谁都能用的,白泽不是智如妖的诸葛亮,但最起码得猜到御手喜的想法,他趴伏在潮湿的泥土地上,手指握紧又松开,嘴中呢喃着:“百分之五十!”
杀气一撤去,气氛一下就安静了,白泽这样的所作所为很明显是在保持沉默。
御手喜那边一直在渲染着逼迫的戏码,白泽的退让,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