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“
“我派人一直跟着盯着他了,他最近一直背着画板在采风,几乎游历了整个江南的风景区,之后就好像回了酒店的房间一直在画画,没有离开!”
“确定?”
“确定!”顾青竹一个将近四十多岁的人非常谦逊对着御手喜的弯腰点头,做足了下人的姿态,“要不要我派人把他抓过来?“
“就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?“御手喜质疑的声调很高。
“你这是看不起我们青竹帮!在江南我们青竹一出,节节高,黑白两道通吃,我们怕过谁!”顾青竹身后一个少年,初生牛犊不怕虎,话说的十分硬气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御手喜和善的笑着问。
“顾天明,怎么了?我是青竹帮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顾天明的脑袋上就插了一记梅花镖。
“我最讨厌别人质疑我!”御手喜眼神一缩,杀气毕露,几乎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。
“啊!”顾青竹浑身发抖,嘴张大的多大。
“这个人也姓顾,不会是你儿子吧!”
顾青竹刚要点头,又摇摇头,”不是,绝对不是。“
御手喜拍了拍顾青竹的肩膀,“那最好,如果是,那你就再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