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便应下吧。”
拂耽延向众兵横扫过一眼,起哄的立时都闭了口,他转向风灵冷声道:“顾娘子不必随侍平壤县伯回处密了么?”
风灵脑中“嗡”地一阵响,竟然语塞,末了只得窘迫地缩头笑了笑,原来,来路上他早已将她认出,劳什子的帷帽算是白戴了一路。
“来时,你是平壤县伯的侍婢,我沙州的府兵自然该带着你同行。”拂耽延接着道:“此时你独身一人,倒像是逃婢,若要混迹于府兵中,难免有拐带之嫌,我大唐军兵,岂能担这不明嫌疑?”
“延都尉勿要信口浑说。”遭他冷言拒绝便还罢了,偏拂耽延话里还夹枪带棒的,全然不似以往的淡泊端肃,风灵岂有不恼的,反唇相讥道:“我独身一人便是逃婢,这街市上四处是孤身的女子妇人,难不成都是逃婢逃妾的?”
“都尉有无浑说,只需将你来时的过所拿来一验便知。总不会来时是官家侍婢,仅一日之隔便成了商客,便是商客,你一女子,按大唐律例,也是不得孤身上路的。”记室被吸引过来,将点算府兵之事撂在了一旁。
风灵深吸了口气,压下心头火,朗声道:“今日那么多人在,便予奴作个见证。奴前来办领往沙州去的过所,却被这位郎将疑心是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