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仍是五云浆最佳。”
“今夜烦扰所为何事?”拂耽延突然问道。
左右他与身边那些人那堆事并不相干,风灵无甚忌惮,畅畅快快地将那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通。自柳爽在康宅借醉挑弄戏耍索良音,她横手开罪起,讲到他自店中采买了大量上好的布料,找了地痞当街焚烧,再至胁迫商家到她店中退定,直至市署来收验封店,步步将她往绝境里逼。
她只顾讲得酣畅淋漓,不知不觉站起身,在拂耽延跟前来来回回地走动,几乎忘了他乃守卫西陲安定的折冲都尉,仿佛只是在同相熟的商家衔恨牢骚。
临了站住脚,问道:“你倒是说说,那柳爽是不是欺人太甚,小肚鸡肠,阴险毒辣?说到底,仍是个没血性的,作下祸事便一逃了之,换个地方来作恶,岂是男儿所为?”
拂耽延“咕噜咕噜”又饮了几口,干笑一声,“他如此不堪,你且因他食寐不安?”
风灵在原地转了个身,大约是酒气上来了些,情绪激越,“恨不能拿厚麻袋套了,甩开马鞭替他爷娘训诫一番,抒发了这口浊气。”
“这也使得,如何又不做?”拂耽延背靠着墙,仰头眯眼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模样。
“倘只我一人,便依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