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报个通敌逃匿,再寻常不过了。族人生怕与自己有什么牵连,巴不得撇个干净,断不会来寻问。”
索庭默然回至牢内暗处,抱膝蜷坐成一团,再不同人语。
拂晓时分,牢中忽然闹腾了起来,索庭在囚室内高声嚷着要见都尉。
风灵在议事厅堂的内室里坐着,闻听这一声通禀,顿松下了绷着的脸,终是不枉费她枯等了大半夜。
丁四儿在一旁就着个铜盆擦拭着脸上的畜血,听得前厅的动静,亦笑了起来,“大娘瞧我演得可还得力?”
风灵捂嘴笑了一回,“丁仓曹还须得再演一阵子。”
丁四儿张了张口,惊道:“还得再演?这不是已将他诱了出来了么?”
“这回不必再演受刑的罪人。”风灵瞟向他半红的脸笑得弯了腰,“却是要演赤面傩公。”
这边厢风灵与丁四儿说笑逗乐,那边拂耽延已进了牢房,亲见了索庭。
拂耽延身形高大,立在索庭跟前,将索庭整个人压制在了由他身影笼成的阴暗之中。
索庭倒是出乎意料的镇定,垂眼望着地下的枯草,平静地诉道:“都尉的手段某算是领教过了,无需废话,只求都尉应下两桩事。若应了,都尉想知道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