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寺少卿的衔,帮着管卤薄仪仗。我虽出自化外小国,却也懂得那意思,不就是要将我王兄置于眼皮子底下拘着,好教我阿塔心有畏惧,顺服于大唐么。”
玉勒图孜轻蔑地哼笑一声,“我竟未料,大唐的朝廷竟要如此戒备着焉耆,强留下我王兄不算,连我这样一个无用的女子也不放过。”
她急急地又饮了一盏酒,随性地抬臂拭去唇角的酒水,带着几丝怨恨道:“我原都要随阿塔阿纳归去了,因阿纳来京后很是受韦贵妃照拂,还遣太医署的医师来给我阿纳瞧病。离去前总该进宫向她辞行。哪成想……哪成想她忽然要赐婚,连得我也要留在长安,归不得家。”(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