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玉勒图孜之后,风灵哪儿也不敢去,在家中忐忐忑忑地候着消息。可一连数日,七八日,也不见有一声回音的。
她急切起毛躁时,几乎要疑心与玉勒图孜的那番际遇,是否是自己饮酒太过之后胡想出来的。韩拾郎每听见她说这话,便要担忧地细看她的神色:“姊姊想什么的,那位夫人确是来过,那日姊姊与她皆饮过了,是拾郎看着送出去的。”
风灵仍是将信将疑,有心想去魏国公府找玉勒图孜问个究竟,可终究也不妥当。
又过了两日,她的心焦终是止于魏国公府差来的侍婢,那侍婢也是个胡女,玉勒图孜肯教她来传这样的话,大约是心腹之人。
“我家弘忽知晓顾娘子等得心切,得了消息一刻也不曾滞下,立时便差了婢子来报。”那胡婢进门向风灵屈膝行了个礼,不说河洛官话,又呼玉勒图孜作“弘忽”,果然是焉耆人。
她将玉勒图孜交代的话一字一句,清清楚楚地传予了风灵,便急着要走,连风灵给的赏钱也不肯受。
因她传来的这番话,风灵的心焦霎时变换成了心塞。两手握了拳在院内来回走动,竟是坐不下来。
何管事与韩拾郎皆着急,上前催问她情形如何。
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