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犹疑地问道:“咱们当真要去投靠柳府么?阿母之前不是不愿么?”
阿满婆无奈地摇摇头,喉咙里发出一阵古怪的声响,好似在自语,又好似在哀叹。隔了一会子,她抬手在桌上的冷水碗中沾了沾水,在桌面上写下了一行字:时隔多年,文德皇后也不在了,往事都该消散了罢。
未生担忧地思忖了片刻,顺手将桌上“文德皇后”四个水字抹去,“便依阿母所言。”
阿满婆又伸手往水碗里去沾水,手指头却在凉水中浸了许久才犹犹豫豫地在桌上写下“凤翎”二字。
未生立即将那二字抹去,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阿母是觉着……顾娘子面目与那位早夭的公主相类?”
阿满婆满面疑色地点点头,又胡乱摇摇头,挥手表示作罢不提。
……
再说风灵,灰头土脸地回至拂耽延的宅中,闷闷地独坐了一回,绞尽脑汁也再想不出旁的什么法子来。长安于她而言太过陌生,她束手束脚、茫然无措,却不敢由着性子一味乱来,生怕一步行差踏错,会将拂耽延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她在家中团团地转了两日,其间玉勒图孜来探过她一次,匆匆说了一会子话便走,只为告知她在平康坊瞧见了柳爽,仿佛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