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小得无人肯要的花,还金贵得跟什么似的。”
“自然金贵,二百钱呢。”杏叶护着乌木盘驳道。
一时众宫婢的好奇都被勾了起来,杏叶也是个会来事的,间将她们的兴致都提吊了上来,这才告诉她们:“我家娘子是要将这些小朵的花缀在帷帽的垂纱上,如此,走起路来自带着一股牡丹香气,垂纱飘动间,好似仙子一般呢。
宫婢们皆听住了,竟不知还有这妙处,杏叶描摹得夸张,她们仿若都已见了帷帽垂纱上缀了小朵牡丹的仙子一般,一脸神往,一面暗暗记下,回去好告知各自的娘子,邀个功劳。
“今晨安仁殿的人也来买了呢,我听得分明,是一百多钱,怎的到了昭庆殿就成了二百钱了呢?”有细心的质疑道。
“正是呢,正是呢。”杏叶一拍大腿,懊恼道:“安仁殿买了去是要缀在裙裾上的,听闻尚服局已制得了一腰轻罗软裙,缀上小朵牡丹,莫说是花仙了,这便要成花神了。大朵的一向只在髻上簪了,终究无甚新意,故如今大朵的反倒不如小朵的金贵,眼见着小朵的渐渐少了,怎能不花些钱……”
“杏叶姊姊,那花朵儿缀在衣裙上,真的这般好看?”年小些的宫婢探头问道。
杏叶回身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