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”地直往上跳,口里不甘示弱地说着不着边的顽话打岔:“我竟是小瞧了你,往日里只道竹枝才有这份弯弯绕的心思,原来你还胜过她一筹,藏掖得甚是仔细,我倒瞧不出你有那样的心眼。”
四下无人,杏叶“呸”地啐了一声,丢开手里握着的风灵的腕子,亦丢了先前的正肃。“我若有竹枝那心思,何必要避开她来问你,你倒好,拿这话来烧人心。你也不必答我,那劳什子的‘阿延’,你打量我不知是谁?”
风灵脑中一沉,骇怕杏叶口中跳出那个名字来,思量着是否要佯装气厥再发,昏仆一回。
“那必定是你在宫外情郎的名字。”杏叶冷不防讽道:“说什么思念爷娘,怕是滞在宫中日久,思念情郎才是正经。”
风灵重重地闭了眼,不动声色地长出一口气:“难不成你同我一般不识宫规?胡吣该打嘴。”
杏叶歪了歪嘴角,一脸“果然教我猜中”的神情,几分不甘几分鄙薄地向风灵投了一眼,不再言语,站起身忙碌起旁的事来。
“杏叶……”风灵的神思一点点地回复,“你方才说,圣人听见我唤‘阿耶’,便在此守了一夜?”
杏叶神情古怪地瞥了她一眼,点了点头,不敢大声,只低低嘀咕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