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耽延不接她的这一眼,只微微含笑看着她,她在翠微宫大病了一场,又随着王驾走了一遭灵州,回来也不得好生歇息,两颊的弧线平下去不少,下巴愈发削尖。他皱了皱眉,本想问“怎瘦了这许多”,却因杏叶在旁,咽回了这话,只将她撂在案上的筷箸拿去,塞回她手中。
这一顿饭,令杏叶极不受用,好容易半填塞了肚腹,她如释重负地放下筷箸。
拂耽延向周遭一扫望,从躞蹀上扯下一枚锦袋倾倒于案上,两枚带刺的小铜球落了出来,正是风灵与突厥人击鞠赛那日,被暗藏于她马鞍下,险些要了她性命的利器。
“我瞧此物模样奇特,不似寻常用物,估摸是特意打造的,便命人往各处铁器铺去打探,果然是有人定制,摸寻下去,正是柳爽身边的长随所定。”他将两枚刺球拨弄开,指着其中一枚道:“这一枚,便是害你所用。另一枚……”
“阿满婆。”风灵即刻明白过味来,“那日阿满婆母子因拉车的马发狂,才被撞击致死。这另一枚,便是当日致马发狂所用的罢?”
“不错。”拂耽延眼眸中的郁色凝结了起来,“铁器铺的人说,这模样的刺球,古怪又难造,故他记得甚牢,费了好大劲,共打造了三枚。两枚在此,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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