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爽快。
拂耽延取回碗盏,皱眉道:“你总是莽撞,便是时常上阵对敌的兵将,也伤得不及你勤,药也吃得不若你多。”
风灵借着他臂上的力,扶腰靠上锦靠,眯眼细数,调笑道:“在伊吾路上遇贺鲁偷袭伤过一回,那回得与你同骑过杏花海。诱贺鲁现身却坠了土崖的那回,得与你并辔上阵。咱们险过莫贺延碛时,我倒未伤着,只劳心劳神脱了力气厥旧疾复发,却也替府军解了燃眉之急,得了军中敬重。上一回,击鞠坠马,得还了圣人的厚待。每一回皆在往来均等的道理上,风灵伤得心平气和。”
“你是心平气和了,却教每每教我彻夜连日地忧心,可还均等?”她总有说不完的歪理,拂耽延不觉好气且好笑。
风灵偏头想了想,忽笑得极是明媚:“贺鲁偷袭,那回我头一次受伤,那时你便已担忧我了么?”
拂耽延转头不答,风灵偏不依不饶,一迭声地追问,却教他抓住了两只手,正色道:“你莫顽笑,再不可拿了自身去换那什么均等之道。你若当真要往来均等,先将养好了身子,偿了我回回相救罢。”
“那我要再伤了,你还救不救……”风灵仰脸笑问,未完的话教拂耽延堵回了口中,她乖顺地接受他细密如雨的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