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灵抚胸狠喘了几口气儿,本不想理会这一案饭食,再一想,圣人大约还得如此熬下去,自己若是不趁隙添补进食,怕是撑持不住。
她只取过一碗嫩绿的绿豆冷陶,也不用蘸酱佐菜,草草地送入口中。
杏叶在一旁端视着她一脸不耐烦,随时要将入口的冷陶吐出来的模样,甚是担忧,猜道:“可是近日雨水多,夜里着了凉气,沾了寒,身子受不住?”
“五月天里,能有多凉?况且你从何处觉出我身子骨娇弱至此?”风灵咬着凉凉的冷陶,横了她一眼。
“左右张奉御在殿前候命,请他听个脉,也不费什么。”杏叶回道:“你这身子,底子虽好,去岁到底大伤过一回,马虎不得。你若有甚差池,延将军问起话来,我竟是摘不干净的。”
风灵蓦地一顿,放下手里的冷陶,踟蹰道:“杏叶……我这情形,怕不是病。”话一出口,自己先惶遽起来,屈起食指在案上不安地轻叩,满脑充塞了三月初三那夜回怀远坊,见了拂耽延后的情形。
她粗粗地算了一遍日子,惊惘地向杏叶道:“自三月三那晚后,我便……便再未有过月信。”
杏叶腾地跃将起来,搓着手在风灵跟前来来回回地走动,一时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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