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对身体的损坏,抵抗其瘾性,等你清醒过来时为时已晚,所以你干脆走上了另一个极端。
我让人帮忙问过,仅以使用恶之花的频率来论,你近两年来的行为堪称里世界之最,完全是一种取死有道的行为。
你在赌命,赌是恶之花先杀死你,还是你先借助深层次的灵感界域,完善你的那个灵能式。”
邵星辰自嘲的笑了笑,笑得没有以往的洒脱,
“说的全对,没有意义。
很可能被我做到,但我也临死不远。”
“这不就是你找我的意义,人临死前都会抓住最有希望的这根绳子。”
......
邵星辰没有说话,他见过的希望也不少,可惜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。
但明知如此,看到有可能时,还是义无反顾的要试试。
谁不想活着呢,活着去看最美的风景。
藏在骨子里最后的骄傲被戳破,倚靠在墙上,邵星辰无声望着远处昏暗的天空。远处,那只乌鸦缓缓飞回,呱呱的叫声分外难听。
一旁被切开只剩一半的笔记本被风吹开,现出上面女生的字迹。
他看着那只乌鸦低声自语,“讨厌的东西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