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分都是被铁路局招聘走了,当时大部分都是定向的,加上这些年楚潭铁路局的铁路工程越来越多,楚潭铁路局下属铁路总公司的工班内,技术人员明显不足。
“学的铁路专业?”楚江河道。
“对的,铁路桥梁专业。”陈作聪道。
“哦,懂测量吗,比如经纬仪,水准仪之类的。”
听到楚江河说出测量仪器,陈作聪还是有些意外,怎么看楚江河也就像个村民,居然连经纬仪都听说过。
“我在工班,就是负责测量放样的。”陈作聪回答道。
“不错。”楚江河赞道。
在工程单位,测量是比较苦逼的活,也难怪陈作聪晒的这么黑,而且这活不但苦逼,对操作人员的技术能力要求还很高,能承当起一条铁路的测量放样,足以证明,陈作聪有两把刷子。
“现在一个月工资有五十吗?”楚江河顿了顿道。
陈作聪神情一愣,望了一眼楚江河,道:“差不多。”
聊了一会,有村民找到楚江河,道:“江河啊,我们这地还征不征?”
“急啥呢,你们种了新树苗,宋书记说违反了规定,回去商量补偿的事情,就等着吧,一会就好。”楚江河对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