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全球只能你生产,别人要生产,就得给专利钱。”
“专利,楚哥,你想法太超前了,这玩意我们怎么可能研制的出,都是设计院那群老专家研制出来的,我们对这方面不懂啊,再说了,就算你研制出来,国家那边允许你用吗?这可是铁路行业使用的东西,没有得到国家的同意,谁也不敢开这个头。”李摩登道。
对于李摩登这话,楚江河还是比较赞同,尤其是铁路行业的东西,需要批复相关的证件,没有证件想往铁路上供应材料,或者使用一种新型的材料设备,完全是不可能的。
楚江河沉思片刻,开口道:“摩登,你有枕木方面的外型图片吗?”
“有是有,不过在公司,我没带,楚哥你要这个干嘛?”李摩登疑惑道。
就连王光远也好奇的望着楚江河,不知道这家伙卖的什么药。
“五年前,我镇的那位老知青走之前,给了我一份他画的图纸,当时我问他,这图纸画的是什么,他告诉我说,是他设计的新枕木,我想看看,他设计的枕木,和你们现在使用的,是不是同一种类型,因为他听家里人说,他曾是国内一个设计院的专家,不知道真假。”楚江河找了一个理由道。
楚江河这么一开口,王光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