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活不是我工班的,不过也属于我们楚潭铁路局。”喻情道。
楚江河点头,示意喻情继续说下去。
“在海珠镇有一户人家,赔偿款拿了之后,就是不让我们干活,无论怎么做工作都不搬,房屋也没法拆迁。”喻情道。
海珠镇与楚江镇相邻,楚江河也熟悉,这两年去的次数很少。那边工班填筑路基使用的土方,不少还是从楚江河土场购买的。
“那边这么多小混混,让他们动手不就是了,喻工班长不会连这点事也办不成吧。”楚江河一听,开口道。
对于这种钉子户,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靠政府和地痞流氓,要么来硬的,要么来狠的。
对于铁路征拆,在八几年一般很少村民闹事,因为都是按照国家征拆标准补贴,加上政府的调解,征拆比较容易。
加上这个时候人们对国家大型工程,都相当的支持,根本没想过阻挠。
当然,也不排除一些刁蛮的村民,处处为难工班征拆工作,甚至狮子大开口的情况出现。
“黑的不行,对方就是一个小混混家,手底下不少弟兄,连派出所也要给几分面子。”喻情摇头道。
楚江河一听,顿时想揍喻情一顿,这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