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?”来守习一愣,微微点头,道:“其实我也感到很蹊跷,就是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。”
“其实我一直怀疑是楚江河捣鬼。”田有亮撇嘴哼道。
田有亮刚上几天道砟,楚江河便安排人堵路,不到一天,路局质检站也来了,这一切都让人措手不及。
如今路局质检站又检查出道砟存在质量问题,一环扣一环。
“他捣鬼,你怀疑质检站……”来守习说到这,停住了讲话。
显然,来守习的话,就是怀疑质检站是楚江河叫来的,专门整工班的。
“有可能。”田有亮点头。
“楚江河有这么强关系,能叫动质检站?我对她也有些了解,他现在不过是楚家村的村长而已。”来守习道。
“这个我不太清楚,我只是觉得很蹊跷。”田有亮道。
对于楚江河,田有亮其实比来守习更加了解,请动路局质检站的事情,田有亮真没法确定,因为在他看来,楚江河这辈子都没怎么离开楚潭镇,也就这两年突然发财了,变得牛逼哄哄。
“堵路你能解决吗?和楚江河谈过没有。”来守习问道。
“谈,我才不找他,要不是他手底下那些人很多军人出身,我早